【零晃】月光的回礼
【17：00】
脑内想了很大的世界观因为笔力有限写不出来，只好把最喜欢的cp互动写下来的不伦不类产物wwww，果然返礼就是要写超～帅气的朔间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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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眼前的帷幕，从马车上往下看的视野带着崭新的感觉。街道两边人头攒动，平日里无精打采的居民们脸上挂满了少见的期待和激动。
这里是隶属于梦之咲王国的中心城镇，受到王国的直接管辖。近几年随着新王上任，管理阶层全部换新，一种莫名恐惧的氛围便迅速在这片大陆上蔓延开，特别是在冷冰冰的法案被颁布之后，自由懒散惯了的居民们一时之间叫苦不迭。
明明都是些朴实善良的家伙，为什么必须被控制压抑地活着呢。看着一个个难得的笑脸，晃牙皱着眉攥紧了拳头，却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脑袋，转过头便看见西装革履的朔间零。
“什么呀，小狗在紧张吗？”
“才没有，还有我不是狗！”
零笑笑无视后半句的反驳，夸张地伸出权杖拨开帷幕探出头，左右瞅瞅之后又嗖的一下缩回来，更加夸张地抿起嘴眨巴着两只眼睛。
“好多人喏，吾辈可是紧张起来了！”
“少放屁，”晃牙端起腿给了朔间零一脚，“这不是你引以为傲的马戏团吗！别再关键时刻掉链子啊团长！”
自从汝来了之后就不能算是马戏团喏～。
零在心里小声嘟囔，回头看看暗中观察的团员们，羽风薰揣着下巴一副“你他妈别调情了赶紧开始”的表情，流星队的诸位小朋友也睁大了眼睛十分期待的样子。
“这样啊，”朔间零了然地点点头，转过身，装模作样摆弄了两下衣领，再次握紧手中的权杖，“难得的表演，让演员和观众们久等可是连神明都无法饶恕的罪过。”
撩开帷幕，金色的街灯和震耳欲聋的喝彩铺面而来席卷了晃牙的感官。零的指尖划出一道火焰，抛向夜空中。
四年一遇，穿梭在真实与虚伪中；迎着血月，只在今日登场的马戏表演开始了。
欢迎来到梦魇。
零用低沉的声音把这句话镌刻在现场每个人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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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晃牙醒来已是华灯初上，伸了个懒腰迷糊地对着窗外发呆，伴随着零星的记忆涌入大脑，表情逐渐由呆滞转化为惊恐，最后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狼一样从床上跳起来。
该死该死该死！今天不是……！
随便套上一件衬衫，管它上面印是蝙蝠、柯基还是恶趣味的“晃牙是吾辈的汪汪”，一股脑跑向练习室，推开门的瞬间刺眼的室内灯撒下来，眼睛火辣辣的疼。
最先看见他的是正在做柔软体操的羽风薰，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姿势压着腿。
“呀吼，你已经醒了么小狗狗？”
“真难得你居然这么早就在做准备了，明明是个轻浮男。”
房间里除了undead、2wink之外多了很多第一次见面的家伙。
双子和以往一样做着高难度的杂技训练，身高加上叠在头顶的盘子，现在看起来比自己还要高。没见过的黄色挑染的小个子对着大高个说着话，很期待手里剑的表演？拜托这个也算作马戏表演吗？虽然自己没资格说这个就是了……
环顾了一圈没有看见那个最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家伙，烦躁的咂嘴被阿多尼斯察觉到了。
“如果想找朔间先生的话，他在窗边。”
才不是因为他没有例行公事一样来摸自己的耳朵而感到寂寞，只是、只是觉得朔间零不在很奇怪，这样的家伙居然是马戏团的代表吗，不能是吧。
“喂～吸血鬼混蛋，你怎么啦？”
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一样，零透过窗户盯着外面深蓝色的天空。晃牙以为那是错觉，他的红色眼睛湿润得下一秒就要融化一样。
连今天晚上都没有月亮喏。
零小声嘟囔着，被晃牙听得清清楚楚。搞什么，事到如今就算是小孩子也不会因为区区月亮喜怒无常啊。不过，说起来，的确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月亮了。
从他们相遇的那个夜晚之后，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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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缘分是上天注定，命运也不请自来。那么，他们的这次相遇一定是所有轮回中最糟糕的。不美好也不浪漫，在有个诡异月亮的诡异夜晚。
朔间零想挣扎着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金色。
闪闪发光的漂亮的琥珀色。
像钻石或者星星一样。
这么说自己在天上咯？
啊啊我已经死掉了吗？这里是天国吗？我不应该是手握地狱的入场券吗？
身下冰凉的触感，是水。死了之后也会有触觉？
突然那片琥珀色动了动，露出令人恶心的血红色的圆环。朔间零认得那个，那是明显不正常的，闪着太阳光辉的月亮。既然那倒霉月亮还在，那么这里就不是天国和地狱。
琥珀色逐渐移开，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银灰色，伸出手，毛茸茸的很舒服，忍不住多捏了几下手被拍掉了。脸上一阵温热湿润，被舔了……零眨眨眼，动弹不得被银色的狼叼在嘴里扔到陆地上。然后那匹狼的身影渐渐变小，呈现出一个少年的姿态。
吸血鬼被狼人救了，哇，真丢脸！零捂着脸抱怨，以前两方不共戴天，近几十年才缓和了关系。
晃牙倒像是不在意一样，欣欣然开口。
“你这家伙是吸血鬼吧～？为什么会被王国的军队追杀？”
啊，被看见了。
自己被『fine』追杀的事情。
“你看到了多少？”语气不善。
“其实我没怎么看清，只是看见你从那边的悬崖掉下来，”晃牙挠挠后脑勺，不坦率地别开头，“虽然是讨厌的吸血鬼，见死不救本大爷做不出来，况且你还是被那些家伙追杀……”
并且，摸到你的时候，冷冰冰的就像尸体一样让人心悸。吸血鬼的身体都像这么冷么。
当然这些话晃牙并没有说出来。
不说朔间零也能明白，真是好懂的小家伙。
“哼，看你也没什么大碍，本大爷不管你咯？”
挥开对方想摸自己脑袋蠢蠢欲动的手扭头就要离开。
“等等。”
朔间零笑眯眯地拉住大神晃牙。
虽然年纪尚小，倘若能作为后背力量培养的话……况且这孩子好像对现状也很不满，于情于理都是只赚不亏的买卖。
“吾辈老眼昏花走不动路需要看护，温柔的狼少年行行好送吾辈回家喏～？”
“哈？！”
从此朔间零走上了老年痴呆和拐卖小家伙的不归路(误)。
—
“哇朔间先生，你又乱捡东西回来啦？”
羽风薰一脸嫌弃看了眼朔间零身边的小个子狼少年。
“话不能乱说，这位可是吾辈的救命恩狼呢～。”
“还有你啥时候变成老爷爷人设了……”无语。
“话说，”趁着晃牙左右张望的功夫，薰把零拉到边凑近他耳朵说，“你就这么把小孩子牵扯进来了？好歹我们也是披着马戏团外壳的自……”
“自卫队？！”
“呀！小朋友你听力真好！”
被横插进来的晃牙吓了一跳，薰发出一声怪叫。
无视那句讨人厌的“小朋友”，小家伙继续星星眼滔滔不绝。
“难怪从一开始本大爷就有种强烈的既视感！传闻中和王国组织对着干的自卫队！！！他们的首领，是叫朔间零吧！可～厉害了！！！据说实力和皇帝的左右手不相上下呢！本大爷早就想加入你们了！快快快！朔间零在哪里带我去见他啊～！”
面对着激动的晃牙，薰无奈地扶着额头，指了指头越来越低红着脸的搭档。
“呃、那啥，他就是，朔间零。”
“……”
“哈？！！！！！”
咔嚓，是梦碎的声音。
发出震耳欲聋地喊叫，晃牙整个人气得要把马戏团的廉价房顶给掀起来。
搞什么搞什么！本大爷那～么憧憬的朔间前辈居然是个臭吸血鬼！还是个被小喽啰追杀到走投无路的废柴吸血鬼！！！
可恶、混蛋，赔给我啊！本大爷的憧憬！
一边安慰大受打击耷拉着耳朵的大神晃牙，一边把这里的情况都介绍给了他，羽风薰发自内心觉得朔间零真是个憧憬收割机。
……
“这么说来，你还是个王子咯？”
虽然是个在即将被斩首示众时死里逃生的王子。
“……吾辈还是想被称呼为魔王陛下喏～。”
晃牙把眼泪蹭在零的衣襟上，凑过去嗅了嗅，不服气地嘟着嘴。
“……不就是、臭～吸血鬼嘛。”
愤愤不平接着说。
“早知道这样，本大爷就应该打败你然后成为新的首领！”
“现在吗？”
“才不是！我才不会乘人之危！”
“是喏是喏～我们小狗是温柔的乖孩子呀～。”
“都说了，不是小狗，在路上不是告诉过你名字嘛臭老头！”
“呃、这孩子明明自己不愿意被叫小狗却叫吾辈臭老头！”
“好了好了，”羽风薰忍不住出来打圆场，不然这两个人得吵到天涯海角去，某种意义也算是……合得来？
“既然小狗狗有留在这里的觉悟，那就要拿出真本事来哟？毕竟我们表面上还是个马戏团啦～。”
晃牙一听，先前的嚣张气焰消了一半。马戏什么的？他歪着头思索，是空中飞人和抛球那样的表演吗。一想到自己在家里模仿时打碎一碟盘子和踢坏空调时妈妈气得要吃人表情，晃牙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也可以变成狼狼钻火圈哟？”
朔间零像是看穿了他的内心打趣地补充道。
“绝对不要！”
晃牙苦思冥想，在看到零挂在墙上用来装饰的吉他时，脸上的阴云顿时散开了。
“啊！我会弹这个！”
兴冲冲地拿下吉他挎肩上，短短的手指艰难却热忱地拨动琴弦，没想到小小的身体竟然还能迸发如此强烈的力量，一个个强有力的音符狂风骤雨一般砸向了唯二的听众。
“看来他不是纸上谈兵啊，不过在马戏团里弹吉他真的没问题吗朔间先生？”
没有得到回应，薰侧过头看见零像是愣住一样呆呆地望着站在高处的晃牙。
“喂，朔间先生，有听见吗？朔间、朔间……零？”
“哦哦？！薰君，可以啊，就让小狗这样加入吧。”
在羽风薰准备掌匡他之前，零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
“你绝对有在想什么吧？”
“嗯……没什么，只是……”零又抬起头去看摇着尾巴开心的晃牙，眼神温柔带着笑意，“很少见吉他弹的《革命》吧？”
不如说，明明是悲怆的曲目，你却弹出了希望的味道呢。
有这个孩子在一切都会朝好的方向发展吧。
朔间零在心里默默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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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决定让晃牙在马戏表演上演奏吉他了，边盼望边练习，四年过去了，验收成果就在今晚。
因为是2月的第29天，平时里绝对不会出现的日期，和鬼魅的魔物很相符吧～被这样解释了。
切、那你为什么不选在万圣节演出啊笨蛋！
说是马戏表演，其实是借着幌子的情报交流以及制定作战计划，和undead以外的民间团体以及王国的特务MAM。
“不过说起来，确实很久都没看过月亮了。”
羽风薰也凑过来感叹。
“呵呵呵，恐怕是那位皇帝陛下有只手遮天的能力，偏爱太阳的光辉而抹去月亮吧。”
“他有那么大本领？！明明是人类？！”
人类拿起了天使的号角，紧接着大地开始燃烧。
“那谁知道呢。”
那位皇帝本事如何不好评判，只是他身边的日日树君倒是能做到这样。
“该死，不就是月亮嘛，表演结束本大爷带你去看。”
晃牙烦躁地挠挠头。
“汝有那么大本领？”
“那谁知道呢～。”
学着零的口气，比四年前少了几分稚嫩的脸带着张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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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夜行，片刻不息。
在其他的成员表演结束后，轮到晃牙登台时已是演出的后半场，潇洒挥开零的手，把吉他挎在肩上，跳上台后顺着楼梯爬上了特意搭建的最高平台。
从这里可以看清楚整个城市，笼罩在黑夜下，闪闪发光的夜景玻璃。晃牙的眼睛也跟着发出亮晶晶的光芒。
重重地拨弦，发出撕裂夜空般令人浑身颤抖的重低音。
“震撼吧，愚民们！”
开心地笑着吼叫出声，像不速之客一样加入杂技表演的吉他solo并不突兀，反而点燃了全场的气氛，跟着节拍的掌声越来越大，响彻在热烈的空气中。
“搞什么嘛小狗狗怎么能对小蒲公英说那样的话呢，呀？！”抱怨着晃牙粗鲁的薰被双胞胎抓着两条手臂拖进了舞动的人群里，表演者和观众的界限渐渐模糊，融合为一体。
真好啊，这样。晃牙一边想着一边满足地眯起眼睛，浑然不知零也跟着他悄悄爬上高台，然后被对方从背后扑了个满怀。
“唔哇？！谁啊、呃？混蛋吸血鬼？！”
零圈着晃牙的肩膀，凑近他的脖子轻轻地嗅了嗅，扬起红宝石色的眼睛看向他，嘟着嘴撒娇。
“呐，小狗呀，弹首能唱的歌吧？”
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晃牙盯着他漂亮的红眼睛僵持了一会儿，最后从鼻子里小小地哼了一声别开头，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摇滚乐转化为耳熟能详的口水歌。
零相当自然地掏出麦克风，靠着晃牙坐下来低声开口，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两个人坐在舞台的最高处，晃荡着双腿。
“小狗呀。”
在没有月亮的夜晚两个人摸黑去了临近城市的海边，漆黑的浪拍打着海岸，紧紧贴在一起哼唱着不知名的歌，低沉的、慵懒的、像是挠痒痒一样的声音，即使这样晃牙也很高兴，灵魂意义上觉得很合拍，不知不觉露出来毛茸茸的狼耳朵和尾巴，啪嗒啪嗒合着海浪的节拍。
零绕有兴趣地看着强装作不开心的晃牙，蹭着他的鼻尖。
“小狗啊，狼人的眼睛都像你这样亮吗？”
在寂静的夜晚格外闪耀，发出月光一样的淡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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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哪里有违和感，晃牙警觉地竖起耳朵，优秀的五感让他看清了远处逼近城市的黑压压的人群，即使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以防万一用手肘推了推旁边的零。零眯起眼睛——虽然自嘲老眼昏花，但是他的夜视力也相当不错，沉吟了一会儿，抛下一句“接下来的表演也拜托小狗了”就跳下高台，身影淹没在观众席里。
别自说自话就……晃牙朝人群里抱怨，看见零奔波的模样后撇撇嘴默默地继续用演奏来安抚观众。
……
有不好的预感，吉他的弦断掉了，懊恼地对着空气踢了一脚后跳下高台，交代着把舞台撤掉。马戏团成员都渐渐撤退了，只剩下零作为团长向观众们鞠躬致谢。
耳边传来陌生的马蹄声，紧接着看见了红色的头上长着角的……鬼。错不了，这家伙是皇帝的心腹——红月的得力干将，鬼龙红郎。
身着盔甲的精英部队步步紧逼，零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傲慢样子。该死，难不成想牺牲自己拖延时间保护整个马戏团吗，你当你自己是哪里的神明大人吗臭吸血鬼。晃牙穿过拥挤的人群，抓住零的手臂，小小地使用了个击飞魔法扫开障碍，就和对方在热闹的夜市里狂奔起来。零罕见地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随后迅速了解晃牙的意图微笑起来，抬手掀翻街边的摊位阻挡追兵的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沓纸钞抛向空中，一时间场面变得更加混乱，居民和没出息的士兵们撕扯在一起。
“喂、那是今晚演出的钱吧！”
“哎呀～非常时期嘛！”
“你你你、你这个老败家子！”
为了掩护马戏团退场，两人跑向了相反的方向，方便隐藏的拥有茂密树丛的高山。快跑出城镇时，晃牙听见了有人用奇怪的称呼喊他，没有在意继续一个劲儿往前跑。
“怎么了，明星？”
“没什么，只是刚刚看见了阿神，”怀抱吐着舌头的可爱柴犬，明星看向了街道的尽头，喃喃自语，“阿神他，难道在和那个皇帝陛下作对吗？”
这一定是契机，没有月亮的夜晚天边的北斗星始终闪耀着。不管是明星北斗，亦或是零和晃牙都不可能预料到，作为trickstar加入马戏团的他们在未来会成为打倒皇帝最有力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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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牵着手跌跌撞撞爬上漆黑一片的后山，在树木的遮挡下勉强匍匐前进。用手拂去吸血鬼头上的叶子却被对方抓住手捏紧“kukuku”地笑起来。
“简直就像私奔一样～。”
“才不会和你私奔，又没用又没钱的混蛋！”
天上飞舞的不是钞票是自己碎了一地的心的碎片，本来想用工资买新吉他的啊笨蛋团长！
强忍着委屈的眼泪在心里腹诽，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这个，晃牙看见身后有几束灯光精准无误地朝他们照过来。领头人穿着少见的东洋衣服。
“……眼镜。”是在马戏团里没见过的东西。
“噢噢～是莲巳君呢？”
“熟人？”
“吃醋了？”坏坏地笑起来。
“烦死了你再开玩笑就把你丢给他们。”
怒吼声惊动了在旁边休息的乌鸦，被发现了，只好慌慌张张继续往山顶跑。
晃牙的步幅逐渐加快，和追兵拉开了距离，但是被追上只是时间问题。零却事不关己地左右张望而后又失落地收回实现低下头嘟囔。
“什么？”晃牙把耳朵贴过去努力听清他的抱怨。
“……在这个地方，月亮一定很漂亮吧。”
“唉，”晃牙插着腰站起来，粗眉毛拧在一起，“你这家伙是有恋月癖吗？”
“不是哦，”零认真地摇摇头否定，“其实吾辈一族的力量来源就是月亮呢，没有月亮吾辈只能作为一个废物老头喏～。”
“这么说有月亮的话你就有胜算咯？”晃牙挑挑眉，嚣张地露出笑容，“什么嘛不就是月亮，交给本大爷。”
剥开树丛轻巧跳上了山顶，少年的身影逐渐消失。丝毫不担心那家伙是不是丢下自己跑掉了，零坐在原地惬意地等待着，闭上眼睛哼着歌，耳边复数的脚步声接近了。
“朔间先生。”
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如既往熟悉的严肃的脸。
“小鬼呀，有了效忠的对象奉命来取吾辈的项上人头么？”
“不，英智想和你做个交易，你至少得活着回去。”
莲巳托着眼镜，还是老样子死板得不行。
“说真的朔间你别抵抗了，你的身体有多虚弱自己不清楚吗？”鬼龙也跟着裂开嘴揶揄。
“吾辈倒是无所谓，不过这边可都是喜欢反抗体制的坏孩子啊。”
零勾起嘴角的同时，天空的云层呈现出不寻常的姿态，卷起旋风。不远处的山顶上银色的狼发出悠长的嚎叫，那是包含着愤怒不甘，像要把一切都撕碎的巨响，回荡在空旷的山中。
果然如情报所言，落魄的魔王身边带着一只罕见的银色的狼。莲巳不悦地皱起眉。
“那么，会出现什么呢，”仿佛被巨响震撼，王国的士兵们瑟缩着不敢前进，零却愉快地望向了混沌的天空，“红月？……看来不是呢～。”
欢快的声音下，澄澈清亮散发着淡黄色光辉的月亮出现在空中，那是阔别已久的，零心心念念的，原本最普通的月亮。
感受到力量源源不断地涌进身体，零看着手心，终于夺回来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哼哼，”不用回头也知道少年正兴冲冲朝自己跑来，零特意放大了音量，“作为月亮的回礼。”
摇动手指，放出骇人的蓝色火焰。
“让【我】把胜利送给小狗吧。”
熊熊燃烧的火焰里，大神晃牙眼里充满了，未曾见过的，比想象中更加意气风发的朔间零。
该死。晃牙在心里暗暗生气，要是能看见你帅气的样子，不管是月亮还是星星本大爷都会给你的～啊。
所以，要好好回报我哦，以全世界最帅气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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